Show newer
1时45 boosted

泽北五年后和良打完炮并排在床上,良还闷在被窝里大喘气,泽北把他摇起来说,良田,我突然想到个事儿。良说干嘛,你爸爸累死了要睡觉了。泽北又摇他,在他耳边问道…… 

1031是什么

黄鸡对妹妹的态度现在也清晰了 差 平时白鸡站的站台妹妹 路过站一下 被黄鸡喝退她 意思是你不许站在这儿

但是不及妹妹对白鸡差 白鸡呼吸 妹妹:散!散!散!

感觉为了安全 白鸡和妹妹需要尽量分开出现 如果真的要共处一室要留出距离 必要时随便关一个进去 妹妹因为白鸡吓到坠鸡事件有点多了

妹妹在外面也更喜欢人手 忍受不了自己独自站在别的地方。。。。。宁愿在人身上晃啊晃啊晃 不愿意站在软软的皮椅靠背上 这个地方白鸡经常拉屎 很好站 但是妹妹就是不愿意。。。。。。甩都甩不掉那种不愿意

1时45 boosted

感觉妹妹体质真的比较脆弱一些 把站台内置了 几次炸笼估计大概率都是因为爪子力气不够把自己摔了。。。。。

1时45 boosted

才知道外面的粉丝蒸扇贝有些不是把扇贝剖开了加粉丝烤,而是买的扇贝壳和买的冰冻扇贝肉放在一起再加粉丝烤……虚假的扇贝……本来不认识的壳和肉被烤在了一起……同人女拉cp……

1时45 boosted

原来吃不惯一种东西或某个味道是你的十二指肠里没有能分解它的蛋白酶,有的东西最开始不爱吃后来能吃了是你的十二指肠尝试理解并接纳了它。原来思乡只不过是吃了异乡的东西肠道不消化于是开始闹情绪,抑郁也只是因为菌群紊乱,生命质量的一切竟然都有且仅跟肠道挂钩,所以下次不要谢谢我的心了,谢谢我的十二指肠吧。

我就不敢给鸟剪指甲 怕被记恨 只敢在长得有点长的时候站杆包一下砂纸 捆条固定 两三天就磨好了 长时间站磨砂站杆怕伤鸟脚 又或者误食磨砂颗粒 放砂纸三天害不到什么 可能最怕反而是捆条松动 鸟站不稳 但也不是全部都包着 一部分还是原来的站杆

又给妹妹换了笼子 妹妹来了才一个月吧这个家所有的笼子都睡过了

妹妹现在半边翅膀毛还没长回来 又喜欢在高处睡 姐反馈我不在那天晚上 她又给自己吓到炸笼了 可能是因为毕竟家里有人 总之看上去是几天就能恢复的小伤口

现在睡的笼子站杆矮一点 妹妹行走便利 不容易摔或者吓到 虽然换一下可能要适应 但是构造刚刚来的时候差不多 不太担心

and妹妹看上去体质弱一些 娇贵的对待……真怕妹妹噶了 这么笨的小鸟天天自己吓自己

今天姐拿剪刀给妹妹剪指甲了 好家伙 艺高人胆大 咔咔下去剪了五个 最后一个可能因为妹妹动了 没对准 搞得痛了 发出叫声飞到我身上 但反正没出血 姐说剪刀不够利 否则咔咔完事了 下次我看看拿出来本来给白鸡用的 结果它怕没用几次的指甲剪看看

感觉白鸡或许不一定是看对眼妹妹(但也不好说 又打架又飞到身上又唱歌的 起码是个骗婚gay) 反正还是更喜欢黄鸡 一开黄鸡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妹妹真的恨死白鸡了 今天白鸡看到妹妹就直接飞到人家身上(然后理所当然的没站住) 我的解决方式是打开黄鸡的门 让黄鸡受到基佬的惩罚!

今天白鸡黄鸡小小的打了一下(就一下 很快不打了 想记录这个温馨时刻结果3秒后就停嘴了 远不如妹妹白鸡打的久)

1时45 boosted

宫三《纯粹非理性批判》 

三井寿补好牙后,有段时间对门牙部位很小心,生怕弄掉了要重新补。

宫城知道这点。所以他亲三井时,会故意让舌头递得很深,在三井口腔里模拟来回操弄的动作。进进出出,四处抵磨。三井被亲得匀不过呼吸,还要担心门牙会在接吻过程中脱落,他一开始以为宫城是情难自已,后来逐渐意识到这家伙是真他妈用心歹毒。

他推开宫城后,还与对方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都急促,差别在于宫城还能分出神来笑,三井喘得好像要辞别人世。三井严肃警告宫城:“要是接吻的时候老子门牙脱落,对你也没有半点好处!”

“哦,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宫城沉思片刻,“我会笑得很开心啊!”

三井寿脸色拉下来,居高临下地瞥着宫城。宫城拽着他领口,笑嘻嘻地把三井寿拉低,对他说:“放心啦,哪儿能轻易掉啊?人家正经医院给你补的牙,别说接吻了,磕核桃都没问题。”

后来他哄三井寿给他口交时,也用了该等说辞。

三井寿按理来说不是好哄的人,但他容易上当,有时候在运动剧烈体力消耗过大之后,脑子还会停摆,非常好骗。宫城良田得手几次,也忧心起来,重大比赛结束后总坚持要送三井寿到家门口,生怕这家伙被什么别有用心的怪叔叔以一瓶宝矿力骗走。三井寿虽然累到快瘫痪,但还能反驳宫城:“老子身边别有用心的人就你一个。”

“这可不好说。”宫城笑了笑,把三井寿扔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叠放在床边。

宫城自己平日也懒散,不太爱收拾,他做这些事主要是为了羞辱和挑衅三井寿。

宫城弯腰捡东西。

“哎哟,小三的运动裤。”

再弯腰。

“哎哟,小三的压力裤。”

继续弯腰。

“哎哟,用过的套子。”

三井寿从床上弹起来,把枕头砸向宫城:“你他妈有完没完!”

“有,有,马上就好了。找到小三的袜子就结束。”宫城眉毛斜挑,“袜子在哪儿呢,我看看……哦!原来好好地还穿在小三脚上。”

宫城冲床上的三井吹了声口哨。

两人刚才做爱时,宫城没让三井脱袜子。

宫城自己倒是脱得赤条条的,起身去拿套子时却拦着晃神状态动作迟缓的三井,别脱了,他说,为什么,对方问,来不及了,他撒谎道,这样啊,对方轻易听信。

三井仰躺在散乱的枕被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宫城伏在他身上,随着每一次动作,三井的足跟会轻轻撞在宫城后腰上,像是敲鼓助威,不过敲鼓者无心,被助威者有意,做到后头三井寿喊,没气力了,累死我了。

宫城低头亲他,长长的占了一整个呼吸的亲吻之后,他教三井寿,你该说,爽死我了。

三井寿抿住嘴唇,神色忽然肃穆起来,好像本能地升起些自尊感,他小声说,呃,还好吧,也没有很爽。

宫城心想,操。

还有啊,三井问道,为什么要用套子,不会怀孕的啊。宫城停下挺腰的动作,正色道,因为用了就区别于那些正儿八经的男同性恋。他们都是很相爱的什么都不戴地大搞特搞。我们不是。

三井一下想明白了,附和道,对,我们不是!

他应得太快太自然,反而弄得宫城心里有些不舒服。他不知道三井附和着他的那句“我们不是”是否定了哪个部分,宫城的意思,是否定“正儿八经的男同性恋”,他低头看着半张着嘴神情恍惚的三井寿,很担心这家伙莫非否定的是“很相爱的”那部分。宫城没法追问。他捏住三井下巴,扳正对方的脸,给了他一个有失分寸的吻。

有失分寸是指,这个吻让三井感觉自己下面和上面同时在被操。

宫城放过他时,他已经有点想要干呕。三井正要开口痛骂宫城,宫城却附在他耳边提议:“我要到了。一起?”

三井还没想好就先点了头。

宫城开始冲刺时,三井的腿紧紧圈在他腰上。一方面是三井觉得不这样做自己就会被顶出去血溅床头柜,另一方面是……太爽了,实在太他妈的爽了。他愈来愈模糊的视线里隐约能瞥见自己穿了白袜的脚勾在宫城侧腰上,很糟糕的画面,但三井自己也说不出具体哪里糟糕。很乱,太乱了。宫城不是那类压抑喘息的人,他的声音落进三井寿耳里,让三井寿越听越觉得惊心动魄,好像本来没有被勾动的部分,也在他肚子里搅成了一团,酸楚,涨痛,小腹连带着心脏,三井寿那时候年纪还小,学习又差,不知道该用哪个词来形容这感受,他只能在心里想,妈的,操到老子要犯心脏病了。

等他后来年纪稍长,更懂事些,才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心脏方面的隐疾。是另一种病。另一种早早地被他和宫城否定了的东西:正儿八经的、很相爱的、男同性恋。

那时候的三井一无所知,还沉浸在定期与宫城做爱的直男幻梦中,以为场上队友场下睡觉完了还能继续以不熟的兄弟相称是场独属于他们的绿野仙踪。宫城越顶越深,抵在深处研磨,三井寿本来不是很克制的人却被迫要咬住所有呻吟,因为听上去太不直男了,那种声音一旦出现在这床上,会有损他与宫城的清白。

快攀到顶端时,宫城把三井翻过去,让他跪在床上,自己从后面贯入。三井本来就没什么力气了,躺着都费力,跪更是跪不动,眼看着就要散架倒下去。宫城只得闲出一只手臂托住三井,另一只往前伸,三根手指探入三井嘴里,玩弄着三井的舌头。后头来回顶撞,前头也模拟抽插的动作,三井被搞得好像要化了,忧心着自己的牙。

他使出仅存的力气往后扭头,对宫城说:“牙、牙……”

宫城会心一笑:“呀!真爽!——是吧?我懂。”

操。你懂你个王八蛋子。三井不想管了。为了不让宫城玩掉他的门牙,三井努力用自己的舌头与口腔的软肉包住宫城的手指,但这很是刺激宫城,让三井的后头陡然更受罪了。

鸣金收兵后,宫城带着套子退出去,赤条条地走出房间倒水喝。三井瘫在床上,想了想,抬起手来了个空气投篮。宫城端水回房间后刚好看见这一幕,骂道:“有病吧你。”

三井淡淡瞥他:“投不进三分的人不懂。”

宫城刚操过他,神清气爽,决定不与他一般计较。

两人各拿着一瓶冰水,躺在床上喝,三井累到脱力,递到嘴边的水喝一半洒一半,床单濡湿了一大片。宫城似乎在想着些什么,没有说话,等三井寿歇了一阵恢复了力气,宫城忽然对他说:“明天是我生日。”

“哦。”三井也思考了一下,“操吗?”

宫城笑了。

“可以。”他没看三井,轻声说,“也是我哥的生日。”

三井严肃起来:“喂,别把你哥一起带过来,我不会和他操的。”

宫城放声大笑,笑得眼角有泪渗出来。他转了个身背对着三井,哑着嗓子答道:“不会的。”

三井不放心,怕自己又被骗,去拍宫城肩膀。宫城不理他。三井坐起身,把背对他的宫城翻了过来,正打算威胁一番,却发现对方面目狰狞地在哭。

三井愣住。他试探地开口:“不让你哥和我操,你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吧……要不然、”

要不然也让你哥操一下算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城死死捂住了嘴。宫城眼睛很红,瞪着他,好像三井寿敢再多说一句今天的床就会变成他俩埋骨之地。三井寿看出来宫城有那种要杀人的意思,至于为什么是他俩的埋骨之地,是因为三井寿朴素地感觉到自己要是死了,宫城也会跟着一起的。不为别的,就为了……呃,为了什么啊。三井没想出来。总之这是一种朴素的感觉,不会因为操过就变得不朴素。

他们四目相对,宫城的眼泪慢慢停了,他神情有些复杂,看着不知为何开始流泪的三井寿。

他问:“你哭什么?”

三井寿不说话。

宫城发现自己原来还紧紧捂着三井的嘴。他松开手,又问了一遍:“我说,你这是在哭什么?”

“不知道啊。”三井真的也不懂,他只是看着那样的宫城,对方又并不说更多,那些眼泪背后是什么三井不清楚,但面目狰狞还哭得悄无声息的宫城,是三井想要流泪的理由。他自己从来不是能哭得很安静的人,但他意识到宫城可以,而这样的可以,是经历过多少次哭泣度过的寂静的长夜,三井不晓得。他只是想起了自己放弃篮球的那段时间里想哭又不能哭的感觉。

三井寿如果学习好一点,或者人情练达一些,他会懂这种感觉有个比较正规专业的名字。心疼。他在心疼宫城良田。

宫城或许比三井更早地看出来了一些,但他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移开了视线,去看三井寿脚上那双白袜子。

“没事。”他拍了拍哽咽的三井寿,“我不会让其他人操你的。”

三井快被气死:“我不是在哭这个。”

宫城点头。“好好好。反正我们也不是那种……”

他别扭地停了一下,继续说,“那种正儿八经的男同性恋。”

“对,我们不是。”三井也点头。

宫城心里一下雀跃起来。因为他确认了他与三井在需要否定的部分上达成了一致,并无歧义。我们不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很相爱的、男同性恋。 否定的是“正儿八经的男同性恋”,不是“很相爱的”。

宫城喜欢这个。

Show older
Mastodon

The social network of the future: No ads, no corporate surveillance, ethical design, and decentralization! Own your data with Mastodon!